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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的话，这人似乎……

    “幽灵”温和地看了眼超人，然后道：“我是孤独堡垒的AI，你可以喊我乔。”

    她看了乔几秒，然后抬起手，兴奋地说道：“大卫，你看！你也可以有形象的！”

    “事实上，先生已经做了这样的事，不是么？”大卫温吞吞地说着话。

    被大卫一提醒，罗莎莎才想起来，之前托尼的确有说过，他给残留下来的大卫正本做了个身体。

    “这不一样。你是你，他是他。虽然你们出自同一本源，但后来已经不一样了。”她说得很认真，认真得仿佛这是一件天大的事。

    大卫没有和她继续这个话题，罗莎莎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跟在超人后面，参观起这地方。

    乔性格温和，讲话很有条理，是和大卫不一样性格的AI。只是罗莎莎跟在后面，看久了，就逐渐发觉到了一些，她有些迟疑地看向超人，又看了看乔，在超人疑惑地看过来时，她才压低声音，问道：“乔的样子，是你设想中的年老时的样子么？”

    克拉克在听到这问题时，脸色古怪了一瞬。但没等他说什么，乔就转过身，看向了她：“事实上，我的形象来自卡尔的父亲，乔·艾尔。”

    “……卡尔·艾尔？”罗莎莎抬头看向旁边安静站着、脸庞英俊得如同希腊神话的神祗的超人，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你的名字么？”

    克拉克点点头：“这是我的氪星名字。”

    “……我知道这些，真的没关系么？”

    克拉克微微一笑：“又不是我的地球名字。”

    好的，知道你更想当地球人，她都懂的。

    第65章

    超人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