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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生死发情(转) (第6/7页)
我就这样惧怕过失去,只是当时我们的关系尚且松散,他对我而言还没有那么重要,所以那一切都不足为虑。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他的枝干竟然已经合生到了一起,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已盘根错节,抵死缠绵—— 说到抵死缠绵的时候,他的腿正死死缠着我的腰,真的好像长在一起的枝干;我们两个十指紧扣,就像盘曲纠缠的树根,生死与共。 死亡这个话题是这样的让我痛苦,可我还是要跟他聊,就是因为我害怕。 在我看来,恐惧这玩意儿就像影子,你越逃,它越要追你;当你停下来凝视它,它也会停下来凝视你;然而当你反过头去追它的时候,它反而要逃,而且只能被你撵着跑—— 所以这一次,我要追赶恐惧,直到彻底将它驱逐出境。 37 于是那天,我对陶屿说,命运其实就是辩证法加概率论。 我们都知道,它会千方百计地制造缺憾拆散爱人,用灾难,用隐瞒,用伪饰,用猜忌,用误解,用谎言……当这些都不能做数的时候,就用死亡。 我惧怕面对死亡,甚至一度连想都不敢想,但我越是逃避面对它,就越是怕它,反而盯着它看久了,慢慢地也就不那么怕了。 所以有句话说得好,想一想死并不是什么坏事,想明白了,倒能活得更自由些—— 事发当晚,陶屿的第二次高潮,就诞生在自由之下。 当时的我已经止住,但他还在哭,我那会儿是真的怕他直接就哭嗝屁了,左轮手枪来得太早,而我还没准备好。 好在没过多久,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就蘸着浓重的哭腔问我:你好了? 我说我好了,他就有点儿纳闷地说:那我怎么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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