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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数学题，夏天两人各举起一只手对着太阳说像在戴一颗钻戒。卢逡年会在韩逐冰收发作业时偷偷在本子下面夹一封情书，每次都看韩逐冰慌里慌张把那张纸塞进口袋里再用作业敲他的头。

    所以为什么今晚又想起来以前的事了，卢逡年再伸手拿烟盒时已经空了，脚边玻璃碟内的烟灰已经堆成了一个小山，窗外远处开始泛白，凌晨五点半清洁车准时出现在楼下。

    卢逡年打开窗户通风，转身在浴室洗个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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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和除了韩逐冰以外的人上床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准备创立拾日那年，卢逡年攒了个局喊了几个网红和合作伙伴。有个女的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喊他，饭桌上卢逡年不想薄她面子，酒过三巡几位老大哥领着人去楼上开房，卢逡年本来打算回家，结果被那个女的缠上。

    卢逡年斜睨一眼警告她说自己不玩，当时还是冬天，那个女的外面穿着貂，里面的包臀短裙薄薄一层，领口低到卢逡年一眼就看到她胸口的红痣。

    只是多看了两秒，那个女生立刻领会到意思，抱住卢逡年手臂贴的更近，卢逡年竟然发现自己可耻的有了反应。他们还在包厢，她蹲下来给卢逡年口，过程中卢逡年一直侧头盯着她胸口的红痣，没有看到她谄媚的眼神。

    当晚卢逡年想起来韩逐冰说过他不是纯gay，卢逡年觉得他可能是对的，真正的gay不会对女人有反应。卢逡年想自己可能是双插头，不只是对这个女人，其他男的女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