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切肤疼痛,更多是杀死人于无形的绝望。
她何尝不懂崔姗姗说的道理。自己家境与对面少年完全不相匹配,甚至以后就算想要与谁结婚,大概也要走一遭彭家姐妹们走过的老路。
可是她不想走大姐被家庭安排婚姻那一条,也没有勇气去选二姐那条凶险无比的独木桥。
看不到未来的光景,她能把握的除了此时短暂时光再无其他。
“怎么感觉见到我不是很开心啊……”江凛低头看她不停躲闪自己脸庞样子,胸腔起伏一阵又清了清嗓子去掰她下巴:“来,看看我啊,不是说想我
了?”
彭黎躲着他的纤长手指,想到什么又要转身被他干脆拦腰搂住。
回头之际水润的眸偷偷望他连急躁都好看样子一眼,轻声装没事嘱咐:“等我一下呀,我去穿件衣服。好冷的。”
二姐帮她购置的长款羽绒服重新罩在身上,一旁书包也不知何时被悄悄拉开。
门外江凛拉住她手照例揣进自己怀里,带她走熟悉到不行的胡同,不停讲着集训时的泳队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