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代娣对昨夜事情已经没那么多愤怒情绪,何况受了几十年早都该熟悉这个欲盖弥彰论调。
腾出左手拨弄一-下耳朵上新买的K金星球耳坠,语调也是平静诚恳,可能只有纤细眉尾带着讽刺,“我如果要脸早早该去投河,这些年我们哪-一个没少 被人家戴脊粱呢?我早都习惯了
她说的是事实,可对生子抱有狂热的李春香不会听进耳朵。
伸手就去扭她胳膊内侧最不吃痛那块皮rou,声音也尖利到好像要对她下最重的诅究发“你不听阿妈劝,没有男人会高看你一-眼, 现在他跟你玩新鲜啊上以后不会对你好的!你想过自己下场吗?”
说着她瞥见后面彭黎,立刻叫道: “去去万门只叫你阿爹回来,带几个人回来拦住他们!”
t彭黎第一 次这样不听话,脚步动了可是却去拉扯阿妈胳膊,将二姐桃枝般娇嫩的纤细手臂-声不吭地解救出来。
彭代娣回头深深望小妹- -眼,有欣慰也有感激,从腋下的皮包里掏出有本存折,打开来让她们看到那上面印着长达正反三页的按月存款
虽说每月只有一两百块入账,但已经足够将来她一年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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