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还公共厕所啊?合着住进来还能有笔收入是吧,大便五毛小便两毛?光凭这个房租都赚回来了。”
大姐的眼珠子从他们身后不带锁的门上转了转,被拆穿后估计这单生意也是黄了,立刻掐腰高声尖叫撵人:“那这一户三家的嘛!住户要是来不及下去便所大小便,也得给借用一下吧。街里街坊的,这点儿小事情至于吗?你们这样不通情达理的人,我还不想租呢!”
江凛目的达到了一句话都懒得多讲,从后面拎着彭黎的毛衣领儿头都不回的就往下走。
彭黎知道此刻不是该动心的时候。
因为她理应被刚才男人从背心里呲出来的茂密胸毛吓到汗毛倒立,幸亏人家大背心子够长,不然她今天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势必要长针眼的。
可天知道,那点惊吓已经被另一种惊吓所席卷干净。
刚才江凛扶她的时候,用手掌连同手指结结实实地托住了她毛衣下的脊椎和腰窝,甚至她还捕捉到对方好像顺势丈量了一下自己的腰围。
此刻那块儿皮rou好死不死的呼朋引伴,正同所有末梢神经一起做着剧烈的连锁反应。
她指尖发麻,脚也不听使唤,在前面走得磕磕绊绊外加慢慢腾腾。
可始作俑者还不老实,左手捏着手机正在回复短信。右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