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这种不小心导致小产的孕妇,摘下口罩本来要嘱咐几句病人静养事宜,可是看到两张过分稚嫩面孔又皱起眉头问道:“病人的监护人呢?”
从来都是一颗飘摇浮萍,又谈何监管保护。
彭黎大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只知道摇头磕巴,江凛清一清嗓子才找回自己声音诚恳道:“医生,我二姐情况怎么样?孩子……保住了吗?”
女医生冷冷斜了一眼后面被推出来还在昏迷的彭代娣,语气不大好道:“年纪轻轻不知道保重自己身体,怀孕十周正是不稳定的时候,跟人又打又闹摔得那样重,怎么能保得住呢?就算勉强留住怎么能确保以后胎儿健康?我们可不敢给你们冒着险!
做了全麻清宫,大概几分钟后就会转醒。你们要看着她不要乱跑乱动,一小时后会查房看她身体状况,无碍就可以出院观察。”
医生话毕已经带着两个助手先行离开,护士在一旁指挥着病人家属将担架床重新推回病房。
江凛双手握住铁栏杆用力到指节都泛白,而彭黎则一瞬不停地盯住彭代娣静静闭着眼睛的样子,好像稍微一眨眼睛,二姐都会同那个胎儿一样凭空消失。
病房里的少年同少女仿佛在教务处罚站,一直静静站在病床前。
不到十分钟,彭代娣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