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狗_八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八 (第4/6页)

新煮的粥已经冷了。

    夏月走了。

    中海是所沿海城,湿湿的海风从海岸漫上来,头发也湿润了。这不像远隔千里的宁北谢冷雨老家那样干燥无风,常打雷闪电。一下雨,老天的狂躁症发作,倾盆大泄。

    夏月在中海待了两年,读研三。

    两个月前,她在酒吧碰到过谢冷雨。她坐在散座,看他在台上唱歌。

    她想他从宁北来中海,跑这么远的路,为的什么。

    夏月打车去梅子潇家。

    路上,她拿出工商卡,正反面各看一眼。随即她打了电话,将里面的钱拜托给一名投资基金很厉害的朋友。

    低头。

    海风撩起她的发丝。

    /

    梅子潇懒散地靠在门上,一双狐狸眼幽幽看来。

    我不给呢?

    夏月没再犹豫,转身就走。

    夏月!

    他跑着拉住她手腕,拽过。凭什么你说分就分?!

    夏月:那你来说。

    半年前,她在飞机航班上与梅子潇相识。她莫名同意他的好友请求,顺其自然交往。

    上过几次床,没太大欢乐,跟白饭没差多少。他,她是需要的,但是没味。她感到只是一坨rou插进来再退回去的单调重复动作,后来有次没忍住让他快点,她要写论文。梅子潇一下脸涨红,说她死板。她认同了,也许在性交上,她一向脑筋慢。

    梅子潇:我不说。

    她瞟了一眼。他扬起下颌。

    这时,她发现他和当年的谢冷雨挺像。

    霸道、孩子气,还有野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