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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第2/3页)
一次认真看起书。    竹舍笼在薄雾中,外面仿佛落雨似的一片朦胧。孟观亭坐在堂中,正做柳青戈布置的功课。这几月先生教了他作画,今日便叫他拿这山中的竹练一练。    孟观亭握着笔,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对面的柳青戈。    浅青色的袖带着些露水的湿气,这会儿搁在桌上,连带着指下的书都有些冰凉。春时的清晨,雾气飘进了屋,竹青色的人静坐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幅画。    笔在纸上游走,孟观亭忽然再画不下去那竹。    就勾了副先生的画像。    他画完了又觉得恼,自觉得形而忘意,没能画出先生的神韵。他指尖本就把纸捏的皱,再这么一想,人竟已半站起身,连笔也滚到了地上。    柳青戈听见响声,抬眼往他那边看了一眼,温声道:“观亭,收心。”    便又垂眸看书。    先生总是这样,从不动怒,但温声一提,或者指尖一点,便让人不自觉地想小心翼翼。    清冷的山间,柳青戈就是那最好脾气的谪仙。    孟观亭忽的站起身,将画纸有些重地放到柳青戈案上。他就着这个姿势一手撑桌地看了人少顷,便见柳青戈只是颔着首抬指将纸抚平。他盯着平静的先生,眼中不知为何带了不快。    孟观亭直起身,冷声道。    “先生该从书卷中抬眼。”    孟观亭走出屋才悄悄回身,便见先生还在垂眼看画,眉眼间都是这人世间不该有的温润和灵气。    他想了想。    也不是人世间不该有。    就是不该给别人看。    五年一次的山中交试,文武两赛,孟观亭皆得第一。    按理应拜谢长老,他却只拜先生。    长老修行一生,此刻怒气竟压不住,一向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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