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察者·螳螂_三十一被掏空的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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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被掏空的男人 (第2/7页)



    去他妈的,现在简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无法在房间里待下去了。

    “走吧,雪糕,我们出去过夜”

    “雪糕”兴奋起来。在我家,有两个词是禁语——“出去”还有“玩”只要说出这两个词“雪糕”就会把它的尾巴飞快地摇动起来,上蹿下跳、坐立不安。所以,除非你带它出去玩,否则绝无片刻安宁。

    于是,一人、一狗,晃晃悠悠地上了街。

    “雪糕”一开始还挺高兴的,使劲地跑,用狗链子拽着我,也不知道是谁遛谁;半小时之后,它的劲头就小多了,时不时地停下来看我;一小时后,它累了,慢慢地挪;再过一会儿,它干脆坐在地上不动了,可怜巴巴地骤起小眉头,拧着小豆眼瞧着我。

    “走不动啦?那咱们就歇会。没法子啊,家里没有灯,我害怕。”我坐在马路牙子上“雪糕”趴在我的脚边,呜呜地哼叫。

    夏夜并不冷,只是刮着风“雪糕”在我的脚边越缩越近。太晚了,我不能带着它去打扰我父母,何况我老爸老妈还得伺候我九十四岁的奶奶;我也不能带着狗去宾馆开房,这太可笑了。没辙,我买了盒午餐rou喂它,当作弥补。

    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回想两年前,我因为师姐跳楼自杀辞了职。那时候有人骂我,有人劝我:骂我的是父母,劝我的是亲友。我都不以为然,为了生存,也为了事业,我依旧找到了从事老本行的出路——我变成了走家串户的江湖游医。

    一晃两年过去,我接了多少病例,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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