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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累的模样、想到我越发在意他的模样。

    严先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我明明害怕他知道我的性向，却还是忍不住接近他，我有很多次都能阻止他对我的戏弄，但我没有这么做。

    末了，酒杯空了，我的思绪也获得了沉淀。

    我眼角被辣得通红，我说：“嗯。”

    05

    蒋少听见我的回答，带我到另一边小一点的卡座，替我点了一杯马天尼。

    他说他佩服我的坦白。

    “敬你。”蒋少笑着干掉了手中的威士忌。

    他的笑容中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悲伤，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回忆一般。

    我不明白他的苦涩从何而来，我想他也有着不可言说的故事，我回敬了他。

    喜欢不喜欢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说起来都觉得有点过于矫情。

    多得是看了对眼就上床，合了心意就将就着过日子的人。

    没敢想能过得多久、没敢说爱、没敢一冲动就是一辈子。

    更遑论看上一个直男，还妄想着和他有点什么；就算今天他和你好，明天他也能拔了rou就和女人结婚定终生。

    到头来你终就孤身一人，整颗心都给了他，鲜血淋漓，要都要不回来。

    太疼了。太痛了。

    “我明白你的顾虑。”蒋少又抽出一根烟来点火，顺便给了我一根。

    他委身凑过来，修长的手指扶着烟管，末端和我的相碰替我点燃，顿时雾气缭绕于我们之间。蒋少一抬眼便对上了我，他眼神晶亮，我们靠得很近，仿佛能从他瞳孔中看见我的身影。

    我顿时有种被看透了的仓皇，忙撇开了视线。

    蒋少笑开来，说：“但你连试都不去试，难道就会比较舒坦？”

    “你少抽点吧。”我低下头来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