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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情绪。

    周飞烨拉了引擎，杭爸爸突然说：“你想留校就留校吧。”

    周飞烨赶紧停下了车，杭瑜打开了车窗，“爸？”

    “你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我以后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这话说得恶狠狠地，还看了周飞烨一眼，可是杭瑜心中清楚，他这是松了口。

    “谢谢爸！”

    “老杭想开了啊？”杭mama看起来也很开心，“想开了就好，孩子们的事情让孩子们去自己解决吧。”

    杭爸爸依旧冷着一张脸，他冷哼了一声，“给我定机票，我明天就回公司。”

    “好，我们一家之主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杭mama笑着说。

    杭爸爸进了屋，杭瑜看向杭mama，“妈……”

    他知道杭mama一定也在其中说了好话。

    杭mama只是摆摆手，“去吧，过年记得带飞烨一起回来，今年我们四个人过。”

    “好。”杭瑜的眼眶有点儿红，周飞烨也跟着有些眼圈泛红。

    “走吧走吧，大冷天，在外面说什么呀。”

    杭mama一边摆手一边念叨，一步一回头地回了屋，倒像是要嫁女儿一样。

    周飞烨把车开出去很远了，杭瑜还在抹着眼泪。

    “你抗战胜利了呀？”周飞烨随口道。

    杭瑜说：“不是我胜利了，是爸妈认输了。”

    周飞烨张了张口，没说什么。或许这就是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