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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了几天，儿子除了不喜欢玩手机打游戏，其他的没什么变化。

    吃饭香，睡眠好。就是偶尔会突然哭闹，极度依赖她，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说自己不想睡觉。

    “因为睡觉，就见不到mama了。”儿子这么说道。

    她说：“不会的，睡一觉，睁开眼，第二天还能见到mama。”

    他一直很好，没有异常——直到现在。

    “mama，来玩捉迷藏吧？”皮皮眼睛黑漆漆的，笑得很烂漫，也很空洞。

    “乖宝宝，已经一点了，好孩子要睡觉的。”

    “mama，来玩捉迷藏吧。”皮皮拉住了她的手腕，“我当了五天的好孩子，现在，该mama奖励我了。”

    他松开手，说道：“mama，闭上眼睛。”

    皮皮mama不敢闭眼睛。

    她余光看向了枕头旁的手机，她现在，想联系那个医生。

    “数到十。”他说。

    皮皮mama探出胳膊，手指伸直了，慢慢够她的手机。

    皮皮转过身，向客厅跑去。

    皮皮mama手指碰到手机的刹那，手机震动起来。

    她“啊”的一声尖叫，看到是幼儿园的厨师老师打来的电话。

    凌晨一点？

    皮皮mama接听了电话。

    “皮皮mama吗？！”那头，幼儿园的厨师老师说道，“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带着皮皮在昆西医院治疗！你怎么能带孩子回家，还都不告诉我？”

    “米老师……那家医院……”

    “你是不信任那家医院吗？我就知道。”

    “我在你家门外！”电话那端，米老师压低声音，“皮皮在睡觉吗？你把门打开，我证明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