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将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说:“等把他伤治疗好后,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我听说有最新的精神疗法,我要他以后一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一想到那个人的脸,就头疼!我就不信了,我还不能把我们陈家唯一的Alpha领回正道。”
苍白的少年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的身体很虚弱,嘴巴轻轻喃喃,好像在说什么。
徐医生凑过去,听到他说:“疼,疼死了…”
徐医生看着年轻的面庞,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疼就对了,这么小就要死要活,为得是个什么人啊,等你长大了就知道现在这么做多么幼稚!”
陈匸又说:“疼,朝歌,我疼。”
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内心处的最不可碰的柔软,刚刚还一直满脸死寂,不顾生死的少年突然哭了起来,他的两只手都是血淋淋的伤口,却是固执地抓着床单遮住自己的脸,颤抖地躲在里面,哽咽的哭泣着。
只有那一声声:“朝歌”透过缝隙传到徐医生的耳朵里,以至于多少年后,她甚至连某些高中同学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唯独记住那个从未有相识,另一个人口中的‘朝歌。’
其实在那天陈匸将朝歌带过来之后,陈匸还打过一次电话。
他在电话里问:“朝歌的身体是不是有些奇怪?”
徐医生为了保护朝歌的隐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知道既然朝歌宁愿服用‘宁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