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匸抬起眼看着朝歌。
朝歌微微前倾身子也看着陈匸,问道:“你是怎么了?一副快要破产的模样?遇上什么大事了吗?”
陈匸说:“走开。”
朝歌偏是跟他杠上了,“来,说说,一个晚上就坐在这里发呆也不睡,还抽了一根两根三根…有四五包烟吧?!你是不想活了吗?”
陈匸挑挑眉,“你只是个保姆,管得是不是太多了,再给我多说一句话,马上给我打包滚蛋。”
朝歌卡在喉咙快要脱出的话立刻被双手捂住。
陈匸站起了身,看着朝歌,讽刺地笑了笑,就要走。
朝歌拉住他的手,陈匸侧过头,朝歌摇摇头。
陈匸说:“给我放开。”
朝歌还是抓着陈匸,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今天就跟陈匸置气一样,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
下一刻,朝歌就被陈匸压在了沙发上,陈匸居高临下地看着朝歌,说:“我的事你不要多问多管,如果你认为作为我的保姆,有义务有责任来关心我的事,那现在我告诉你,大可不必!”
他再次重复道:“我生也好,死也罢,你都不需过问,只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听到了吗?做不到这点的话,就给我卷铺盖走人,我不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