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悲伤的明明是一无所有的我。
朝歌觉得自己一定是他看错了,还想再跟陈匸探讨下撤诉的事,陈匸说:“放开。”
朝歌的手还紧紧拉住陈匸的手。
他当然不能放陈匸离开,好不容易见到的人,勾/引这样见不得人的法子都用上了,一旦放手,又要求助无门了。
“不放,你先给我个准信,撤回起诉。”
朝歌抓着陈匸的手更加紧了,又怕他跑了,干脆又加了一只手。
朝歌还是坐在地上的,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他的脚麻了。
陈匸挑挑眉,没有理会朝歌,直接往前走。
朝歌赶紧站起来,可是双脚因为刚刚睡得姿势不对,麻的简直寸步难行,这会儿被陈匸拖着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往前倾倒,幸亏他眼疾手快,死死地抱住陈匸,不肯再挪动半步。
这一招真是用得妙,用得巧,不仅维持了平衡,还将陈匸也绑住了。
路灯的花园下,两人抱得极紧,当然是单方面的朝歌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扒住陈匸。
陈匸低头问:“你这是干什么?”
朝歌仰头:“你不能走,我实在是走途无路了,你不撤销起诉,我就不能让你走。”
这话纯粹无赖到极点,但是朝歌已经管不了。
陈匸冷声道:“放开!”
他眼神冰冷,面无表情,说实话只要是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