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匸看着朝歌,突然轻轻地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
陈匸道:“你说得很对,我确实龌龊不堪,有很多想法。”
陈匸说完,突然将朝歌往他身上拉了拉,他的腹部紧紧贴在陈匸的腿上,然后朝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他他,朝歌手忙脚乱地就要从陈匸的身上爬起来。
陈匸却是拉着他很紧,微微倾过身子,说:“我啊,时时刻刻都在想下作的事情。比如,你穿着我的衣服时候,比如你生气看着我时,比如你叫我吃饭时,比如你逗弄小狗时,比如你笑时……无时无刻都你如所说,脑海里都在想着颜色的事情。”
“所以,你不过是买个成//人用具而已,跟我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不算什么。”
两人互相对视着,由于陈匸靠得太近,彼此的呼吸互相缠绕着,朝歌刚刚还窃窃自喜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这会子他被陈匸牢牢把控的压迫感愈加深沉,让他又开始不自在起来。
朝歌说:“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