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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笑，看顾安一口一口把豆乳盒子吃掉，心想，才不是小姑娘送的，行芝那个组的omega送我的，便宜你了。

    临下班，顾安接到顾mama电话，“你今天回来吃饭吗？阿姨炖了你喜欢的羹。”

    “不回。”他提前下班，已经在电梯里，“忙呢。”

    顾mama耳朵尖，听到回声，问道:“在车库？准备去哪儿？”

    顾安拿离手机，看着手机屏幕，把免提打开，“准备去跟人约会，挂了妈。”

    顾安这栋私宅在一环近二环的地方，原来是几处连绵的山林，被开发成山景别墅，这十几年周围跟着发展，各种公共设施、娱乐、交通建设，算是市十几个区里发展靠前的。

    在车库停好车，顾安穿过庭院，走近客厅，玫瑰香裹着他，走进明亮亮的饭厅。王阿姨正在端最后一道压轴菜，见着顾安忙去厨房添碗筷。

    顾安一眼看见浅蓝格桌布上摆着的几朵玫瑰，拉开椅子坐下，“哥哥下楼了？”他临走前，没有把银链系在顾畔脚踝。

    顾畔低头吃菜，抬头睨他，“洗手。”王阿姨正好拿碗筷出来，听见了，“不用起来，我到厨房拿盆端点水。”

    吃饭的过程很安静，只有碗筷不小心碰撞的声音，顾安不时打量顾畔的脸，想伸手碰碰他的脸，又怕人恼。

    夜里，庭院的玫瑰香不散，跟王阿姨打了声招呼，他跟在顾畔身后上楼。看着被顾畔抓在手里的玫瑰花，他想，到底是花的香味，还是哥哥的信息素。

    楼梯拐角，顾畔顿住脚步，偏头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顾安，攥着玫瑰的手往茎梗尾巴退，把花瓣伸到顾安面前。

    顾安低头正想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