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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艺不解了，“就这么纠结？”

    向阳点头，“嗯，很纠结。”

    答应, 或者不答应，似乎自己都不好受。

    张艺见不得她这个样子，“那你说说看，答应了有什么好处坏处，不答应呢？”

    向阳张口就道：“如果我真的要往歌手这个方向发展，那势必不可能长期呆在一个地方呆着，而他要回青临市工作，我们两个人肯定也是异地恋。时间一久，感情也是个问题。而且，可能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一想到要是自己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就莫名地感觉到了压力。”

    张艺问她：“邢昭严给你压力了？”

    “没有。他还让我不要烦恼。”而且昨晚似乎是为了不给她增添压力，一整晚都没有找过她。

    张艺眨巴了一下眼睛，无语道：“那我也不懂你了。不过，就我们这些旁观者看来，邢昭严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长相好，性格好，人品好，能力好，有事业心，重点，他对你很好。”

    “我都懂，但是……”

    张艺接话道：“但是，你打从心里还是不愿意两人现在就确定关系，对吗？”

    “好像是这样。”

    张艺摊手，“那没办法了，如果你不想两人关系恶化，那就拖着吧。他不问起，你就不要提起。若是他问起了，你就见机行事吧。”

    向阳迟疑了一下，问：“这样真的行吗？”

    张艺眯着眼，“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向阳想来想去，似乎也只能再做一回缩头乌龟了。

    向阳原本今天要回家的，结果刚吃完早点，就接到了一个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