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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一个被控制的最强的超人，和一个普通人类蝙蝠侠，显然超人被控制更加危险。

    克拉克愣了一下，立即想把徽章还给蝙蝠侠，但蝙蝠侠拒绝了。

    “你比我重要！这场战争不能没有指挥官！”克拉克急了。

    而且，黑化的蝙蝠侠比黑化的超人可怕多了！

    想想那一个比一个变态的梦魇蝙蝠侠呀！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然而不管超人说什么，蝙蝠侠不为所动。

    “B，你真的没事？”克拉克看向表情平静的蝙蝠侠。

    反生命方程式对意志坚定、内心充满阳光幸福的人无效。

    只要听者不陷入绝望和黑暗的情绪，意识就不会被控制。

    蝙蝠侠的意志力一向很强，一定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吧？

    克拉克自认为自己比不上蝙蝠侠，这样想着，他便叹口气，不再和蝙蝠侠争执，反而开始研究这个播放器的开关来。

    他并不想损坏这个新的播放器，毕竟它很有研究价值。

    但蝙蝠侠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在反生命方程式影响下，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来父母之死，回想起来哥谭的疯狂和黑暗。

    他的意志虽然坚定，但他的经历和人生，却有太多太多黑暗面。

    所以他的思绪一旦进入黑暗记忆迷宫，一时走半会儿是走不出去了，甚至如果迷路久了，他逐渐会被方程式控制。

    蝙蝠侠突然闷哼一声，捂住了被黑暗记忆和情绪充斥而疼痛不已的脑袋。

    “B？！”克拉克急了，果断一脚踩碎播放器，将生命赞歌徽章还给蝙蝠侠，但显然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