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听话是没有坏处的 (第3/4页)

去，他含住那带有烟呛味的jingye，愤怒的眼神逐渐转变为固执，最后的一丝坚持。

    越来越可怜的坚持。

    屠渊发现那朔总是能引他生气，又引他发笑。

    这点坚持有什么意义呢？除了延续自己的痛苦外，有什么益处？

    因为觉得可笑，屠渊突然打了那朔一巴掌，并且希望看到他漏出一点jingye。

    但那朔顶住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硬是紧抿嘴唇，手也在惊讶之后再度紧紧捂住。

    屠渊还想看到那朔的愤恨眼神，但那朔眼里除了坚持，就剩下痛苦，和痛苦之后的平静接受。

    “咽下去，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屠渊没耐心了，他拉开那捂嘴的手，大拇指按在那朔的喉结上。

    更多泪珠掉落下来，那朔知道他早晚是要咽下去的，他想吐掉，甚至吐在屠渊脸上，可他不敢，他怎么都不敢。

    他知道在面对屠渊时，自己永远在害怕。

    屠渊拽住那朔的头发将他的脸微微仰起，他要看清那朔吞咽的过程。

    那朔的身子微微颤抖，因为残余的疼，因为痛苦，因为怨恨与自我怨恨，因为一切繁复情绪，他想抛弃身体的控制权，想突然昏迷人事不知，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屠渊，不用再感受恶心的jingye味道。

    可现在，就连屠渊那拇指的触感都无比清晰，昏迷是太过遥远的奢望。

    那朔紧紧闭眼再睁开，两颗豆大泪珠顺着睫毛滑下，他终于开始吞咽，因为带有黏度和量大而无法一次完成，他只能强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