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上流_自甘上流 第68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自甘上流 第68节 (第2/4页)

别得罪太多人。”

    杜秋摇摇头,知道他担心自己,一阵心软。又忍不住暗笑他天真。她是什么人?会有什么危险。除非是天上掉下个花盆砸中她脑袋,那也认了。

    “我现在最大的危险是你总在背刺我。你既然爱我,就应该偏心我。要是换了你,就算是杀人放火了,我也能包庇你。你爱我,就是没有我爱你那么多。你住在我的房子里,竟然帮着别人。”

    叶春彦冷笑道:“我就当了婊子立牌坊,你拿我怎么办?”

    “那你就做点婊子该做的事吧。”

    杜秋也不强求他回答,只是笑。她穿的是长裙,下摆垂到小腿。弯腰撩起半截,略叉开腿,脱下丝袜,然后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甩过去。椅子斜摆,一条腿踩在上面,手从裙子底下摸进去,活动着。

    叶春彦先是看笑话的脸,接着又皱眉,朝门的地方瞥一眼。杜秋正好挡着,而且家里都是人,落荒而逃又算什么。他朝后挪了挪,她笑道:“你怕什么?”

    “怕你的神经病传染给我。”

    略带嘲弄的笑,他也没移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并不是意乱情迷的样子,只是冷。可到底还是太熟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熟。催生起旧日恩爱回忆,这样的场景不乏刺激性。离得太近,他也没法把腿翘起来坐。

    杜秋看见他反应,脚在大腿上踩了踩,朝下瞥,轻蔑道:“怎么了吗?心死了,可有的地方还活着。男人哦,真可怜,总是要拆分开看的。”

    他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沉着脸,压上去。她的手借力环住他脖子,手往后颈一碰,道:“你摸起来好烫。”

    “是你太冷了,看来权力的春药也治不好你手脚冰凉的病。”

    多讽刺,多荒唐,他们因为恼火咬紧牙关,连下巴都发酸,手指搭上手指,皮肤碰到皮肤,却还是兴致盎然。

    她揪住他的长发,往后扯。他冷笑,野狗一样粗鲁地挺腰。

    她照例还是吻他,捏着下巴,嘴唇贴嘴唇。他的嘴唇是死的,既不张也不抿,舌头僵僵抵着上颚。眼睛也是死的,冷水底下的玻璃弹珠,眼神并不落在实处,懒得看她。可身体余下的部分仍旧是活着的,由不得他的活。

    一阵热头过去了,她起身要走。他不肯,抓着脚踝把她拽回来,她没防备,摔在床上,挣扎着要起身。强按着不让动,她的指甲从他肩膀一口气刮下去,他只皱了皱眉,没声响。

    她把手收回来时,指甲缝里挂着一层血丝。她随手把血抹在桌上的绣屏上。是夏文卿送的礼物,一对依偎着的鸟,墨点一样的眼睛戳着他们。

    黎明时,叶春彦翻了个身,隐约听到外面有鸟叫。杜秋还熟睡着,他轻轻在枕头上拨了拨,怕压到她头发。这种时候他或许该义愤填膺。倒也没有,反倒有片刻安宁与伤感。男人和女人,对性的态度实在是天差地别。自古还没有为清白投河的烈男。

    可对女人,这又承载了太多rou体之外的情感。是依恋,是献身,是慰藉,是冒险,是生命的无限流转。

    在触碰与触碰,呼吸与呼吸间,灯影下,他还记得她的眼神,怎样的不安与自哀。

    她实在还是太在意他了。他倒宁愿不必如此,至少证明她的人生中还有很多可期待的好事。

    他想要咳嗽,又怕吵醒了她。趁着她还熟睡,轻轻抚摸了她的脸。

    到换睡衣时,他看到上面有一点血,自己偷偷拿碘酒消毒了,也没声张。吃早饭时,杜秋不怀好意问道:“有什么话要说吗?”

    叶春彦笑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很喜欢,多谢款待,怎么样?”

    “好啊,挺好的。顺便说一句,随便你往外抖落什么事。发一条我找人删两条。我批了两百万的公关费,专门负责这事。不够再加钱。”

    叶春彦不声响,依旧低头吃面。杜秋也吃了两口,却猛地咳嗽起来,呛得要命。她用筷子扒拉开,底下全是胡椒粉,还特意盖好。“你在我面里撒了什么啊?多少胡椒粉啊?”

    “你最挺得意嘛,烈火烹油不是更好。”他冷笑着就走。

    接下来的相处尽是荒唐。汤君一走,他们就无话可说。等她放学回来,他们才略微松一松,连带着家里的帮佣也如蒙大赦。叶春彦有个银质的小酒壶,杜秋之前从没见过他用过,现在则是大白天就喝酒。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