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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叶一绸的肩头，不让叶一绸看到自己脸上的情绪，语气平淡：“我从小就不爱吃甜的，可七岁生日那天深夜，一个人起床吃了好多蛋糕，第二天醒来完全不记得，父母以为是我梦游。没想到每年都是如此。一直到十三岁，他第一次出现，在我生日会上，推翻了父母替我准备的蛋糕，然后笑着问我妈，为什么不准备两份蛋糕，我妈去问当初为她手术的医生，医生说，她原来是双胎，但是死了一个。我爸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后来呢？”

    “后来我妈觉得愧疚，每年都会准备两份蛋糕，但是只有晚上他才会出来，所以每年都是先给我过生日，等到深夜，再也给他过。每次当我拥有什么的时候，他就会出来也要拥有一份，只要是我喜欢的，从小到大一样都没放过，如果得不到就两个人都别想要，我小时候舅舅送给我一只白色的小猫，我妈也很喜欢，还给它取名叫公主，可是没过多久那只猫就死了，被钉在我房间的床头，我妈以为他是嫉妒然后也送了他一只，可惜那只也死了。长大了，他喜欢别人的称赞，追捧，刚开始用着这张脸去骗女孩子，为了不让他骗，我就自己拿剃须刀给自己剃了个光头。他发觉这样不行，就又想了另一种办法，用声音去骗，骗那些人给他送礼物，甚至是送身体，不过每一次他都不会接受，笑着拒绝，背地里嘲讽。我想着这辈子这样过也没事，只要他不去祸害别人，随便他。只要我控制好自己就行了。可我没想到，会遇上你”抱着叶一绸的手，慢慢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叫什么？”

    “宿轻舟，轻舟已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