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用的是笃定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简单耳垂红如血,偏头不敢看他,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声音很小,如同细蚊般,暴露出主人的心虚和羞涩。
林恒微挑眉,指腹轻轻揉捏了下简单的耳垂,叹息道:“没有啊,我还想你终于亲我了,我很高兴呢。”
他声音低低,垂眸,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和委屈。
简单有些慌,他可以对耍流氓的林恒瞪眼,却拿可怜巴巴的林恒没有办法。
林恒看上去,好像很伤心。
想想也是,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都是林恒在主动。
简单沉默了片刻,尝试性地伸出手,像以往林恒安抚他一般,轻轻摸着少年的发:“你,不要生气,也不要伤心。”
少年头更低了,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狗般,沉默着不说话,却浑身都透着悲伤。
抚摸头发没见效,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