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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想早退，你还想不想毕业了？”老师问道。

    “哈哈哈。”

    全班同学笑起来了。

    “你们笑什么？”

    “老师，这个是柳新的女朋友。”

    “这是学长的女性朋友。”

    “别的系过来的。”

    学生们笑疯了。

    柳新捂着嘴，耸肩偷笑。

    甘新雅捶一下柳新，“你还不救场。”

    柳新站起，笑了笑，忍不住又笑了几秒，“咳咳，老师我帮她答。”

    “这个罪证叫做‘犯罪不能有’。嫌疑犯杀的人，在事先已经死了，失去生象征的人不算人，算是尸体。所以张三实际上没有杀人，因为他没有杀的对象，可以利用‘犯罪不能有’为他解除控诉。”

    “很好，这超纲的内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暑假在律师所实习，刚好遇上类似的案件，恰巧知道。”

    “坐下吧。两个都坐下。”

    甘新雅坐下去，掐了他一把。

    柳新笑意不停，一直捂着嘴巴偷笑。

    “大坏蛋。不许笑。”

    “哼哼哼，不笑，不笑。”

    下课，老师与柳新一同出教室，“柳新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是啊，就是太漂亮，怕被狼惦记。”

    “哈哈哈，你得要看紧点。”

    老师与其他的学生一起离去。

    柳新揽着甘新雅出去吃饭。

    王嘉振与冯翠翠上餐馆，见甘新雅与柳新坐在一起，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