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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楚珞珞忙扶着他，想告诉他实情，见这么多人在场，又只能闭口不言。

    顾留生见东方清也为自己如此伤心，着实于心不忍。心想反正飞刀帮此刻也不一定能抓住他，不如索性与东方清相认算了。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清咳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男一女，身着黑衣，男子扶着那女子。

    原来是春寒客。

    方才那声咳嗽声，便是那寒九娘发出的。

    寒九娘依然蒙着黑色面纱，只是身子较从前，更消瘦了。

    春十六将寒九娘扶进屋里坐好，转身问道：“适才谁说顾留生死了？”

    蒋冲道：“我说的，如何？”

    “如何？”春寒客冷笑一声，不再理会蒋冲，转而对东方清道，“‘清风神医’东方清？原来你也在这里。”

    东方清道：“原来是你们。”

    “当然是我们！你想不到吧，两年了，九娘还活着。”

    “我说过，寒九娘自有她的定数，她命不该绝。”

    “呵呵！定数？每日生不如死，这就是她的定数？”春十六笑道，“不过还好，姓顾的那小子死了，九娘都还活着。那小子当年欺骗我，让九娘在洛阳苦等，差点就熬不过去了。这两年，我每天都想着找到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如今他死在别人手里，算便宜他了！”

    顾留生见春十六对自己如此记恨，心中十分愧疚，即便是当年有很多无能为力，但确实是自己失信于他。

    云儿轻声问道：“顾大哥这么好的人，怎么也结了这么多仇家？”

    萧南星并不知春寒客与顾留生之事，只叹道：“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