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均在床上深吸一口气：“现在才五点。”
“出息，一看你就没成功，人家要是有点意思，现在你俩早躺一张床上了。”玉芝在电话那头碎碎念。
“你什么意思？”
“你说要是他有那方面意思，你昨晚多抱着哄一会儿，气氛这么好，说不定就把人搞定了。”玉芝笑了一声，“所以昨晚他都不准你靠近了是不是？”
沈延均脑子空白了一会儿，心想，昨晚梦里好像靠得挺近的。
“你不要急，我上次问他了，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沈延均愣道：“你都瞎问了什么啊？”
“怎么能说瞎问呢，没脑子，活该单身！”玉芝气急，“我跟他说了，我说要是喜欢你就赶紧出手，不然会被别人抢走的。”
沈延均心里一紧：“他怎么说？”
“他说......他说我那样说他会不舒服，他只把你当成偶像。”
沈延均觉得现在的心情就像吃了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