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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怒气的看着面前拦住自己的几个人，“让开！”

    几人不为所动，卫松怒极反笑，“你们的导演在哪？这些都什么问题，已经违反合约你们不知道吗？”

    一个肥胖的中年人跑过来拉住他，油腻的脸上挤满势利的笑容，声音拖得又长又细，“哎呀，松哥别激动，一个小问题而已，况且直播前那么多那么多粉丝也好奇，我们也只是替粉丝问出来而已。”

    “道貌岸然！”卫松冷冷道，一手拿出手机翻通讯录，带着冷刺的眼神睥睨的看他一眼，“副导演？您话说的好听，那点争一点收视率利益的小心思谁不知道，我再说一遍，立马停止直播，否则我让你们一定懂得夹着尾巴做人这个道理。”

    中年人副导演并不知道栾昱背后的势力有多大，只是单纯的以为栾昱被一个简简单单的影帝包养了而已，所以他也只是不在意笑笑，让保安拦住他，施施然走去演播室看收视率数据去了。

    卫松神色冷漠甩开拦住他的保安，回到休息室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栾昱抬头跟对面的张淼森对视，后者的脸色跟之前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和隐隐的期待。

    栾昱有些疑惑，幸灾乐祸他懂，但是期待是什么意思？

    直播台的弹幕刷满了整个屏幕，粉丝和CP粉跟黑子不过几分钟又掐起来了，这些栾昱和整个剧组人员都一无所知。

    栾昱的笑意更淡了，张淼森的这个问题已经触犯到当时合同的条例，但是导演没有喊卡，没有一个工作人员阻止，因为这个问题牵扯太多，看点太亮，光是这个问题就能提高不少收视率。

    “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