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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漠：“不能。”说着又对听筒那边的苏乔补了句，“有粉丝等一下。”

    苏乔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开口：“你好好儿说话，别太冷漠别不耐烦。”

    两个女生早就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虽然有些失落但心里还是可以接受，又听到池遇补上的一句话，猜到不是父母就是苏乔，矮一点儿的女生有些紧张，磕磕巴巴的把想说的话说出口：“那，鱼神你们注意身体，别生病了，比赛加油，最后，最后和苏乔小jiejie长长久久。”

    池遇耐心性子听，点头算作回应，听到最后一句才抬眸看了两人一眼，音色低沉：“可以签名。”两个女生有些惊讶的对视一眼，忙拿出纸笔递给他，池遇把手机放在一边桌上弯下腰签名又把纸笔递回去，两个女生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吸烟区。

    一走出吸烟区就小声尖叫表示激动，高个子的女生把签名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喃喃自语：“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和苏乔小jiejie在一起以后，鱼神虽然通常还是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漠不关心的样子，但，越来越温柔了？”

    矮一点儿的女生点头，又回头看了一眼，池遇还站在原地，一只手拿着手机继续打电话，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背影一如既往的生人勿近：“感觉像是，把所有的棱角都收敛了起来，把最大的温柔给她，再给世界。”

    又提醒了他多穿一点，不要穿着T恤裤衩到处走才收线，坐在阳台发了一会儿呆回寝室收拾东西。

    到吃晚饭的时间，去图书馆的几人回到寝室一道去食堂，宋莞莞一路唉声叹气不停，杨一在旁边恨不得捂住她的嘴，安宁和苏乔一样，皆是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