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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父则坐在韩素芬身边，给她参谋。至始至终，韩素芬连正眼都没有瞧他，好像将他当成空气似的。范父倒是有跟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当然，范芳琳的态度跟她母亲可是截然不同，一路将柳云飞送到小区外，目露缠绵。而柳云飞，也跟她开开玩笑，吃吃豆腐什么的。

    在柳云飞走后不久，韩素芬就以很晚了，人很累的籍口结束了牌局。她那些朋友也就作鸟兽散去。时间确实不早了，范芳琳率先冲了个凉，就进房间睡觉了。

    韩素芬则非常奇怪地问：“琳儿，你不是洗澡了吗？”

    “刚才太热了。”

    范芳琳说话时，脸有些红。刚才跟柳云飞缠绵了近一个小时，全身腻得很，不洗洗，怎么睡得着啊。

    韩素芬‘哦’了一声，随着范芳琳进入她的房间。甫一进入房间，鼻子一皱，问道：“什么味道啊？”

    她绝没有想不到这是刚才那个在洗手间抱着她，摸着她大屁股的小男孩跟她女儿欢爱时流下的气味。

    范芳琳脸上又是一红，忙道：“没什么味道啊，可能是因为没有开窗户的缘故。”

    说完连忙去打开窗户。

    风一吹，那yin糜的味道果然少了许多。韩素芬鼻子微松，随着看着爱女，问道：“琳儿，你跟那个柳云飞是什么关系啊？”

    范芳琳心中一惊，以为给老妈发现了她跟柳云飞做的事情，当下小心翼翼地看了韩素芬一眼，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啊，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要是给母亲知道了自己竟然跟自己补习的男同学上了床，那就遭了。

    好在韩素芬没有过多追问，只淡淡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