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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跟被下了降头, 不管赵蔓说了什么，他心里都愿意赞同，总觉得许流年在针对赵蔓。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认清楚了赵蔓的为人，他以后都不会对赵蔓好，只会对许流年一个人好。

    “难道不是？”许流年看他试图反驳，冷笑，“如果你现在没有身陷囹圄，你会向我求饶吗？你会觉得赵蔓不好，会对我说出这些道歉的话吗？”

    顾天佑原本以为自己会回答的很坚定，可话到嘴边，突然犹豫了。

    许流年锐利的眼神似乎要看穿他：“你骗得了所有人，你骗不了自己。顾天佑，你太虚伪了，虚伪得让人恶心。”

    “对不起。”顾天佑闭上眼睛，仿佛一下失去了所有精神支柱，他确实曾经害得她很惨，他确实，深深地伤害了她，“真的对不起。”

    现在回过头来想，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陪他一起度过难关的红颜知己。

    不知怎么的，他心脏穿了一阵刺痛。就像午夜梦回，想到她离开的身影。他们之间的情谊，其实原本不仅仅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只可惜，他一直不愿意承认。

    “如果你不轻易向我求饶，说不定我还觉得你是个汉子。现在看你这样，忽然觉得很无趣。”

    许流年听他说了那么多废话，已经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好自为之吧。”

    许流年起了身，捏了捏手上的包，淡漠道：“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我希望我们将来永远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顾天佑看着她放下电话，慌乱的看着女人的侧颜，心头一怔，涌现出了无尽的无助和悲哀。

    他知道她这句话不是在开玩笑，或许等十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