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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3/3页)
颈处,情不自禁偷笑了几声,结果被易清徽捏住下颌给咽了回去,仿佛是猜到她在笑什么,他嗓音闷哑斥道:不许笑。 男人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睑扫落一片黛青,指腹抹过她嫣红的唇瓣,表情明明不甘不愿的,勃起的yinjing却顶在她腹间蹭。 戚恬望过去,小帐篷撑得比之前还要壮硕,单薄的西装裤子根本遮掩不住弧度,那生理反应得极其诚实急切。 你有句话是对的。 易清徽俯首抵着她的额头,话语都像是带了guntang的热度,听得人耳红面赤:那会做到最后,我确实上头了。 真的假的? 她听得一愣,努力回忆了一下,结果该死的全是易清徽以前那张臭脸,和事后他利索提起裤子走人的画面。 什么恩爱、甜蜜,统统没有任何相关的片段,她能记住的,只有他从前戏开始就是一副不情愿沉陷在情欲的模样,接吻时紧闭的牙关,被她要求主动时他的脸色黑得堪比锅灰,跟上坟似的脱了裤子来搞她,有时心情不好还会插错洞。 那个易清徽厌恶她,嫌烦她,又龟毛又别扭,从来是戚恬强硬去索取他,逼他躺上床,起初射完他连yinjing上的避孕套都摘得磕碰,熟悉后他啪的一声摘掉打结丢垃圾桶,然后提了裤子自顾自的洗澡去了,一个正眼也不给她,每次都是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阴沉脸。 他会喜欢跟她zuoai? 你气疯了?戚恬小心翼翼试探着:说这种话在逗我?? 话音刚落,易清徽唇角往下一抹,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气势,狠狠地以头撞了一记她额头,撞得她眼冒金星,而戚恬还没来得及揉疼处,他的手掌就覆了上来帮她揉,紧接着是他低低的一句白痴落到了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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