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豪门联姻离异)_誓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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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词 (第4/5页)

只是需要配合演出的演员,来宾们有各自想要看到的东西。

    而在这个当口,他们相对而立,言笑晏晏,像是说着只有彼此才明白的暗语,只这一个瞬间构成了婚礼的意义。

    后来隔了很久,他们出席友人的草坪婚礼,热烈豪放,特别具有感染力,每个到场的人都能享受其中。

    钱缪一个「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的主儿,什么东西都是自己的最香,听天由命也是最好的安排。就愣是这么一个人,岑晚居然从他的脸上读出了羡慕的意味。

    “怎么着?要不您再结一回,照着这个来?”

    鲜花拱门下的一对新人为对方读着自己的手写信,泪洒现场。新娘抽噎,中途求助不远处的伴娘闺蜜,神神叨叨说“我假睫毛掉了”。

    一时间大家又笑作一团。

    岑晚看了一眼,目光又转向旁边哼哼唧唧的某人,“反正我可不结,累死了。”

    “你当我瘾那么大呢?”

    钱缪一手插着裤兜,一手搭着岑晚的肩膀,借力全倚在她身上,站没站相,百无聊赖地晃,“实话告诉你吧,我那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背。”

    岑晚茫然望过去,听见钱缪接着说。

    “狗屁不通的烂词儿,一句都不是我想说的。”

    “那要让你写信,你能给我写出什么来?”

    岑晚突然发问,她是真的想知道。

    钱缪认真地转了转眼珠,又眨了眨眼,他写作文可没耐心了,慷慨激昂的论调他会,但是懒得写。

    “……不知道。”他如实说罢又默了默,“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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