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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是一清二楚。

    说假话跟说真话，霍涵还是选择了后面的真话。

    霍涵挤到陶然旁边，一把抱住了他，“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因为这个和我生气。”

    霍涵这话说的，池秋砚都快笑了，你他妈那么多情人，人家逼着你睡的？还他妈不是故意的？

    陶然低头，望了眼死死扒着自己胳膊的霍涵，目光落在霍涵手上，很是嫌弃。

    陶然：“傻逼。”

    艹，他怎么有个这么蠢的哥？

    霍涵：“……”

    虽然被陶然骂了，但他还是用脑袋在陶然胳膊上蹭了蹭。陶然能骂人，就说明他不生气，霍涵开心！

    这一轮结束后，霍涵就死盯着池秋砚了，池秋砚的目的这么明确，那霍涵肯定也不能就让自己一个人吃亏。

    在啤酒瓶第三轮转到池秋砚的时候，霍涵问了个同样的问题。

    说实话，霍涵对池秋砚的情感经历还真有点好奇，毕竟他实在搞不明白池秋砚这个人。同样，沈霁其实也挺好奇，沈霁自个儿都觉得池秋砚是个神人。

    霍涵是想针对池秋砚，但问这个问题倒也没想怎么样。然而池秋砚的回答，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池秋砚迎着数道目光，慢悠悠答道：“记不清了。”

    霍涵：“？”

    沈霁：“？”

    陶然：“？”

    三脸懵逼。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池秋砚给出了解释。

    池秋砚说，自己的第一任男友是上高中时候谈的，那个时候对方是班里的班草，他自己是个美术生，有一次要画个上半身躶体画，他就找了班草。

    一来二去，两人就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