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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扯着干哑的嗓子喊了起来，不是心疼常昊, 而是担心这条人鱼。

    他不能杀人, 不然就难离开了。

    着急从沙发上起身，忽略了极差劲的身体状况，金笙脚才挨上地面，就感觉眼前一黑、重心不稳就要栽倒。

    只一瞬的功夫, 南里毫不怜惜的将不明生死的常昊丢至一边、借混着血的水渍迅速滑动、降临至金笙身旁, 不惜当了鱼rou垫子垫地、也要将人安全护在怀里。

    喘息不停, 接踵而来的眩晕感让身体一阵虚软，“唔……南、南里……”吐字沙哑，金笙扶着南里结实的臂膀起身，费劲抬眼看向被扔到墙角、再无声息的常昊，心底一凉。

    他的人鱼……不会真的杀人了吧。

    表情如遭雷劈，不愿相信在南里归海之际会出现这种意外。

    他挣开人鱼的搀扶，脸色苍白，踉跄着上前探视，轻颤的五指挪到常昊鼻，感知其中还有微弱的空气流动后，才松了口气。

    刚才那一瞬，金笙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将常昊毁尸灭迹了，甚至还想过事情败露后、要如何将南里干净的摘出去、保护他的存在不为世人所知。

    地板被水晕开的血痕颜色越来越深，小心靠近常昊身边，才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伤的还要重。

    俊脸青紫臃肿，几乎看不出本来面容。手臂不知为何，以极不正常的形状扭曲着，双掌满是血迹，不知受了何种摧残。长裤破损不堪，也是血流满地的根源——他的膝盖皮rou残缺、露了骨。

    心慌意乱，第一次见证这般血腥的画面，也第一次体会到人鱼的力量。

    再抵不住胃里泛上的呕吐欲，金笙扶墙、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