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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甘泉的滋味都没感受到，只觉得噎了一下，然后鼻子也不堵了嗓子也不疼了，精神气爽特别适合找个暖和的地方窝着听人讲古。

    “到底什么样的深度合作，能让你把脸都给合作出去了啊……”回血回蓝完毕，吐槽精神也又一次回归到杜陵体内。

    “妖管局方面一直在尝试用文娱手段美化妖族形象，提高凡人对此的接受度，也愿意将正派人修一起推广，但是这需要有辨识度高有吸引力的代表人物……”说白了就是妖精里长得好的都自带妖艳/邪肆/狂气等光环，找不出可以冒充仙人令凡人潜意识里信服的同族，才把主意打到了实力高深莫测的凌天派掌门身上。

    事实上对方更希望能借此把他本人直接捆上战车，但萧离虽然不至于对演艺界有什么偏见，也对此毫无天赋和兴趣。

    “所以你就签了个合约把脸借出去了？？？”杜陵一脸的一言难尽，虽然好像逻辑上没什么问题但他还是想大叫一声见鬼，抓着萧离的领口猛摇你当年坑器灵的机智腹黑呢，重生的时候拌着作废神份证吃了么！！

    “当然有签订契约，令他们不得用我的形象肆意行事，此外用该形象活动所有获利，税后八成归我个人所有。”

    “……多少？”

    “去年到账柒仟陆百叁拾五万。”背数字的时候萧离还是一脸平淡，但实际上已经是在强忍笑意。

    道侣这种晕头晕脑找不到重点的样子也很可爱，让人百看不厌。

    “哦，可以，这很正常。”

    杜陵声音发飘的假装淡定，内心却已经在狂撕胸毛仰天狼嚎：正常额蛋蛋啊！！看看啊，看看啊同志们！这才是活生生的靠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