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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叶子霁打过来的，沈蔚初战战兢兢地接通了电话，叶子霁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了，“原来你是在给靳澄做助理呀！”

    事已至此估计也瞒不住了，沈蔚初问叶子霁，“大家都知道了？”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师父都成微博达人了，你说呢。”

    沈蔚初叹气，“我还能回去吗？”

    “嗯……”叶子霁拖长语调像是在故意欺负沈蔚初，然后才笑着说：“师父说靳澄是不是那个有名的脾气不好的明星？”

    “啊？”沈蔚初不明白。

    叶子霁笑他，“师父是觉得你吃苦了，明星多难伺候呀。而且，昨晚那段说的不错呀。”

    沈蔚初满脸尴尬，“你别看了……”

    “什么时候回来？”叶子霁问他，“我来接你。”

    “不用了，公司有车。”沈蔚初想了想，补上一句，“我现在是在给靳澄带新人，等新人上手了我就回来了。这份工作我本来就已经辞掉了的，因为老板没办法适应新人，所以我才过来帮忙照应一下。”

    “没想到你现在也会照顾人了。”叶子霁在电话那头感叹，“这几年……挺辛苦的吧！”

    “没有……”辛苦当然辛苦，靳澄多难伺候，但是也没有想象中辛苦，包吃包住给的薪水又不低，本来就是那这份钱干这份工作的，有什么好谈辛苦的。世界上就没有轻松的事，就算是他现在跟靳澄很不对盘，他也要说，靳澄比他更辛苦，他也从来都不说辛苦。

    各司其职罢了，谁也不谈辛苦。

    “我查了一下航班，到时候我来机场接你。”叶子霁不顾沈蔚初的拒绝，直接给他定下来了，“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