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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显得自己太过轻浮, 不过五年时间, 他又是一个十五岁的小毛头。

    换成他自己身在先生的位置, 听到这样的一番话, 大概会嗤之以鼻。

    离阳歌其实没指望自己能够得到什么好的答案，他什么都没有准备在这个时候表白，有许多的因素在。

    庄舒舒的话让他惶恐，让他害怕, 担心他还没有来得及说明自己的心意，先生就离自己而去, 就算他有信心可以守好先生，心中却还是忍不住这样设想。

    如果真的出事怎么办，如果先生在他说明心意之前, 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办？自己和先生相差太多了，就算自己有信心可以追上, 那先生呢？先生会愿意等他吗？

    太多的疑问，太多的惶恐与不安，让他在见到先生的时候, 忍不住的冲动，在被先生询问的时候，将自己的心里话脱口而出。

    话说完了, 离阳歌都不敢抬头去看凌霜清，低着头一副等待死亡宣判的模样，凌霜清打量了他一番，忍不住笑了。“这么喜欢我？”

    离阳歌没有等到“混账”“滚”或者“当你没说过”这样的回答，却等来了一句问句，他想也不想便答道：“是！最喜欢先生了！”

    这话听上去有些傻，更像是小孩子的保证一样，一点都没有海誓山盟的感觉，但是离阳歌说的认真，凌霜清也听得认真。

    “既然那么喜欢我，那就做给我看吧。”见他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凌霜清轻轻叹气，将手放在了离阳歌的头上，动手揉了揉，就好像这五年间每一次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