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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喜欢我。”他笑了笑，视线落在齐乐身上，“说起来，还是你mama让我明白这点的。”

    齐乐一僵：“mama她……她做了什么？”

    齐朗没有回答，而是几乎带着点恶意的问：“她过得怎么样？有进精神病院吗？”

    齐乐微微瞪大眼，像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很震惊，也有些难受：“……mama现在在接受心理治疗。”

    “还时时刻刻监视你？”

    齐乐下意识的摸了摸左耳上的耳坠：“过段时间她会好的。”

    “额……”夏子珪听到这里忍不住出声，见两人都看着他，立刻道，“我去下洗手间。”

    这些事，他一个外人，不应该听太多。

    齐朗给他指了方向。

    齐乐双手放在膝盖上，紧紧拽着，鼓鼓起勇气看着齐朗：“哥哥，如果我mama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代她向你道歉……”

    “这几年，我在做鸭。”齐朗道，“哦，我想在你mama的保护下，你肯定不懂这个。直白的说，就是出卖身体赚钱，谁给钱就和谁睡。”

    周遭的一切仿佛在这一刻全部隐去，只有让人窒闷的空气和让人一直凉到心底的寒气，明明他的声音那么轻，齐乐却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耳膜震得生疼。

    好半晌他才从这样震惊得状态下回神，几乎已经不敢再开口：“是……我mama逼你的？”

    齐朗耸耸肩：“倒也不是她把我送去鸭店。不过她让我一无所有，还欠下一屁股债。”

    “做鸭是我自己的选择，谁叫我当时也就只有这个身体值钱呢。你可以唾弃我的选择，当我自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