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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陆远集翻着书页，刚看到自己“过世”，死的实在莫名其妙，竟是过河的时候跌下水淹死的，他嗤笑一声，合上书本扔到一边。

    “老板……还有桂花糕么？”甜甜的声音像莺啼般婉转，又带着一股热情的熟稔，陆远集抬头一看，不认识。“没了。”

    十七八的两个女孩风华正茂，挽着手臂站在店前看来看去，说话的那个盯着陆远集眨眨眼，“老板，你的头发是真的吗？”

    陆远集拿过水杯放在手心，背心往后一靠，并不回话。

    另一个女孩尴尬地扯了扯朋友的胳膊，偷偷看了对方一眼，竟然害羞的脸红了。

    开朗些的那个也不在意对方的反应，指着枣泥糕说，“这个称一斤。”

    陆远集起身，用纸袋装好，“咔嚓！”他闻声抬头，对面的女孩正拿着手机，一脸笑意。

    “删了。”陆远集阴沉着脸。

    女孩被突然黑脸的男人吓了一跳，手指一抖差点没握住手机。

    其实她已经来过好几次了，虽然对方每次都面无表情，但这么凶狠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手机拿来。”见对方不动，陆远集干脆伸手讨要。

    女孩乖乖递过去，陆远集接过来删掉照片，连带还有垃圾箱里的底片。

    陆远集还了手机，又指了指墙上的二维码。

    旁边胆小的女孩赶忙付款，拿起糕点拉着瘪嘴的朋友往外走。

    陆远集捏捏眉头，虽然已经尽量控制脾气，可有时也依然会被这里的人气到想杀人。

    若是他过去的性子……陆远集无声叹息，想起陈东经常在他耳边说的话，时代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