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谋杀博览会_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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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第3/4页)

在的情况,一个人脏兮兮地被扔在床上,腿间有别人留下的jingye,脖子上是红肿的指痕,像一个被用过后遭到遗弃的物品。没有人会听见我低哑的咳嗽声,没有人会怜悯我不管我需要与否。

    我想说我痛恨这一切,但那个始作俑者早就已经离开了。过一会儿他躺过的地方就会恢复常温,再过一会儿床垫的凹陷会平复如初。我总是要过很久才能下定决心说出拒绝,连我的亲生儿子都嫌弃我的优柔寡断。我知道我的性格和我的人生一样毫无希望,只会不断被酒精泡发,最终酿成可悲的丑陋的巨物。

    在这种颠倒错乱的梦境和现实之间只有我自己会顾影自怜,我想起我做医生的时候见过的很多微不足道的东西,比如那些浸泡假牙的死水,那些劣质假发,工业酒精和医学生胡乱度日后的自怨自艾,还有每天我在镜子里看见的那张可憎的脸,最终我也没能得到自己的谅解。我一直想知道,在我离开之后,有谁妥协了吗?向半杯发臭的水、高温丝,不及格考卷和空空的口袋?活在世上有什么意义,我始终不能理解。我花了半辈子等待一个充满温情的亲吻,但事情往往不随人愿,我于是不得不期待别的东西。我总是等啊等啊,等俄罗斯转盘的六分之一概率打碎我的脑袋,像打碎一个玻璃缸,金鱼从里面漏出来。它们很快就死了。

    我颤抖地抬起手摸上脖颈仍在发烫的地方,试探性地用力——同样是虎口把喉结向内挤压,好像并不是同样的感觉。我自己不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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