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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碾碎在他温柔的黝黯里，“可是，我的你的男朋友啊。”

    “即使不是你的男朋友，也不会是他们的。”他嘴角一挑，继续说道，“前半句话的可能性为0。”

    周醉醉低垂着头，说：“可是，他们也很重要啊。”

    栗融淡淡地说：“可是，他们给你发了那么多恶毒的私信，辱骂你，伤害你。”

    周醉醉的声音虽轻却坚定，她微微扬起头，带着不可抵抗的温暖的力量，“他们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而且，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这样。我不是圣母，只是……只是可以理解那种感受，那种很喜欢的人，忽然之间，真的就不属于自己了的感觉。他们会受伤。他们之中，或许有人陪伴你走过的日子，比我要漫长得多。他们也许曾在你低谷的时候，安慰、鼓励过你。也许为了支持你，付出了许多精力和物力。也许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喜欢的人，过美满幸福的生活。即使你永远都不可能记得他们的名字，即使他们永远只能被你以粉丝的身份称呼。”

    栗融沉默了，遮挡摄像头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收了回来。

    手机的画面中，周醉醉的模样，温柔得如同穿透三尺冰川的日光。

    她的眸中有包容万物的浩瀚无垠的宇宙星河，有世界上最耀眼夺目却温暖明丽的太阳。

    她好迷人。

    评论区里再没有粉丝发言。

    这一刻，安静而美好。

    周醉醉歪着头，眉眼弯弯地说：“别播了，好吗？”

    栗融听话地拿起手机，在点下退出之前，他抬眸望了镜头一眼，微笑道：“谢谢你们。”

    直播结束了。

    周醉醉敏感地闻到了锅里飘出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