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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道：“姜秘书回去坐好，不要再乱跑了。”

    姜笙言敛下一刹间穿过心脏的悸动和失落，站起来。

    “好的，老板。”

    此时天气情况不稳定，空乘人员收拾完方才的狼藉，都回到机组座位系好安全带。

    其他人也是各自坐在固定位置上，不再走动。

    景宥抬头看了眼过道对面的人，复又将脸转向窗外。

    姜笙言同样望着窗外，视线虚渺，双颊guntang。

    她脑中一遍遍回放——景宥拉她坐下用胳膊充当安全带——的画面。

    还有，被保护的感觉。

    -

    从机场出来，姜笙言给司机打电话，让车开到候机厅外的临时停车位。

    司机为景宥打开车门，姜笙言从另一边上车。

    黑色宾利开往位于纳比河岸的主宅。

    车里除了三人的呼吸，没有一点其他声音。

    汽车开过一个收费站。

    后座，景宥合着眼睛，率先开口：“疼不疼？”

    姜笙言：“什么？”

    景宥：“姜秘书的脚。”

    飞机颠簸的时候，姜笙言鞋跟拐了一下，脚腕有点肿痛的感觉，之前刻意掩饰，却是没能逃过景宥的眼睛。

    姜笙言说：“没什么事，回去涂点跌打药就好了。”

    景宥看向窗外，没有再说话。

    姜笙言试探着问道：“老板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景宥反问：“姜秘书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吗？”

    姜笙言答得很快，道：“没有。”

    “……”

    景宥缄默不言。

    姜笙言算了算日子，恍然大悟，问道：“是不是那个来了？老板直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