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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孰轻孰重 (第1/4页)
寻了一间四方、有坐榻凭几的屋子,敬晖只让驾车的仆役把马车上的挂灯取下,放入屋中照明,于一片漆黑而言,聊胜于无。 口口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才方坐定,陆礼昭就听得幽微光亮中,敬晖一句“吾即欲于东都之中,造大乱”,险些让陆礼昭噌地从坐榻上站起。 “造大乱……是何意?” “老夫曾与你有言在先,他日若求你,你不得拒绝;且东都局面纷杂繁绕之时,于家中静待,你可记得?”敬晖连自称都变了,声音沉闷低幽。 “记得。” “那便是,今日你只当此处为自家……”话还未尽,陆礼昭因听见“自家”二字,心中不知怎地忽而释然许多。 “既处自家,则无妄断客言之礼,”敬晖一句迅速将陆礼昭的一片释然击得粉碎,而陆礼昭却无言以对,“因而之后的话,你只听完,终末或相辨,或争执,再做道理,如何?” 陆礼昭用几乎察觉不到的幅度,轻微点了点头,此外,这时正巧驾车的仆役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壶温酒,两个杯子,站在门外向里通报后,候在屋外。 “进来罢。” 敬晖咳嗽一声,待仆役摆好杯子斟满酒。“今日之事若你说了出去,再由他人处让老夫听见,之后当如何,就不必老夫多言吧?” “恳请阿郎安心,若今日之事走漏半句,奴自当辞了府中职务,栓石自溺于洛水。”说着就躬身退出房间。 讨论群563743675 敬晖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抬手示意陆礼昭也喝。 陆礼昭微啜一口,“稍晚些时候还需返旅社复命,只能与隐帅略饮,还望见谅。” “只我二人,直呼‘敬伯父’亦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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