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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高考和上大学。

    “不是，只是想多学习点知识。”宋前进说完摸了摸宋知知的脑袋想起当年高考政策刚出来时颜雨荷眼里的光。

    但因为当时知知在她肚子里已经六个多月了，她怀知知怀的很辛苦，整个都瘦了一圈，根本没心思复习准备，自然没能参加那年的高考。

    宋前进原本以为她第二年会报名参加，但她却没有，那时候他想问她却又不敢，甚至内心里有个卑劣的想法，她不参加高考其实也挺好的。

    “那mama参加过高考吗？”宋知知故作好奇道。

    “高考恢复的那年知知你刚好在mama肚子里，mama自然不能参加，后来要带你就更没法去参加了，mama为你牺牲这么多，知知以后一定要对mama好知道吗？”宋前进拍着宋知知的肩膀轻声道。

    隔着一道门，颜雨荷在里面听的虽然不真切，但父女俩的大致对话她还是听了个遍。

    想到高考，她眼神不由变得暗淡起来，当年听闻高考恢复的时候她也曾想要参加的，可那时候因为怀孕身体太糟糕所以她放弃了。

    至于第二年她为什么放弃呢？根本就不是宋前进说的那样，他完全是美化了自己，那时候的她觉得自己一辈子到头大概就这样了，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现在想来，她当时是多么幼稚。

    “我一定会对mama好的，现在我长大了，mama可以去高考了，我可以天天陪mama学习。”只要愿意改变，什么时候都不晚。

    听到女儿的声音，屋内的颜雨荷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对啊，她觉得遗憾，现在也可以改变，就算不参加高考，她也可以读夜大，学校里就有老师在读夜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