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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2/3页)
地从床上骨碌地爬起来,结果一个天旋地转差点被摔下去。    梁砚接住我,把温度计递过来:“你发烧了。”    “啊?”我模模糊糊地不清楚,眼前也各种光影陆离依稀还在梦里,凑过去用嘴含住了温度计的一头,刚想闭上眼再睡一会,却发现梁砚没有松手。    我使了使劲儿,梁砚那边却一直没松,正当我疑惑不解地睁开眼睛时,我听见梁砚像是叹了口气,亲密而又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呆住了。    嘴里的温度计没叼住,滑了下去,就在我以为它要粉身碎骨壮烈牺牲的时候,梁砚眼疾手快,把体温计捞了起来。    我还困在刚才梁砚落在我额上的亲吻里,此时已经全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都手足无措道:“对不起,先生,我……”    我甚至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抽了,下意识地就说了一句,“这个要是碎了,里面的水银是有毒的。”    等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傻话。    体温计没有碎,水银也没漏出来,而且曾经提醒过我的梁砚,更不可能不知道水银是有毒的。    只是我下意识以为他要用手去碰它。    我在……担心他。    梁砚没说话。过了片刻,他才说道:“嗯,我知道。”    他用软布仔细地擦拭了体温计后又帮我放进嘴里,让我量体温。    他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我有一个弟弟,之前就误食过水银。”    梁砚从来没和我说过家里的事情。    他太独了。独到他从来也都像是一个独居动物,亲情在他身上几乎是一个遥远的词汇。    如果他不这样主动说起来,我甚至会以为梁砚是从石头缝里自己蹦出来的。    就在我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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