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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乔乔第二天上课的时候，特意看了看吴然的座位，空的。

    隔壁六班的语文老师已经代了四天的课了，学生们都议论纷纷吴老师怎么还没来上课。快下课的时候，有胆大的学生问吴老师怎么还没回来上课。

    张老师一愣，勉强说道，“这个我还不清楚……很快吧……”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放轻，眼神犹疑……很明显在撒谎。

    齐乔乔看着张老师，心知张老师肯定是知道内情了。班里的同学信了张老师说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班主任吴老师一向管得严，代班老师却管的松多了，同学们只觉着这几天没人管挺爽。

    齐乔乔直叹气。

    张宇正在撕课本叠飞机。齐乔乔觉着张宇太浪费课本了吧，“你跟课本有仇？”

    张宇一听，声音愤恨，“我真跟它有仇！这次又没及格！你说我跟它什么仇什么怨？我爸看了我月考成绩成绩，赏了我一顿！现在屁股还疼着呢！还有我手心，你看！”屁股是没法示人了，张宇捞起来袖子让齐乔乔看他手心的红痕，一委屈，眼睛里就噙了泪，“你撕了它还算是好的！”

    齐乔乔深表同情，“你爸下手真狠……不过你撕了数学课本，咱数学老师可能要撕了你了。”

    张宇叠飞机的手顿了顿，随后满不在乎地说，“管她呢！”

    ……于是下一节的数学课，数学老师发现张宇“没带课本”，被罚站了一节课，数学老师说了，什么时候带课本，什么时候坐回去。

    她看是看到了张宇考了班级倒数第五，真不知道怎么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