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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发脾气，也不该踢耳朵，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你跟我怎么生气都行，但是别一个人在外面乱跑，这么晚了你要担心死我吗？”

    “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呢，我去接你。”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乔安一张口就忍不住哽咽，到底是自己受了委屈，别人一来哄就绷不住了。

    “那你总要告诉我你人在哪里，好叫我放心。”

    “乖别闹了，有火你回家来冲我撒，我任你处置。”

    听着电话里陆文修的服软安慰，乔安终究是心软了，告诉他自己在什么位置。

    “你在那别动，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开车出来的。”

    “你就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最后乔安答应在原地等陆文修来接她，医院门口那傅予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见乔安按下车窗他才走过去，然后听她小声地告诉他说一会儿男朋友会来接她，傅予笑笑，叫她关好车窗后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医院里，在能看到门外的地方坐下默默守护着接她的人来。

    ***

    一墙之隔的宠物休息室里，一只皮毛鲜亮的英短猫单只爪子撑着脸靠在保温箱壁上呈沉思状。片刻后抬起另一只小爪子按了按眉心，好像很头疼的样子。

    如果有人看见的话恐怕会十分惊讶，因为这只猫的动作和神情实在是太拟人化了。

    闻歌不知道猫有没有偏头痛的毛病，反正她现在头有点胀痛的感觉，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撞到头了。

    她的耳朵轻轻动了动，变成猫之后听力十分敏锐，她隐约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随后还有宠物医院大门落锁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