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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揪心的玩笑和漫长的白日梦/彭影的自述  (第1/7页)
    篇一:喜剧    他们都说我是个婊子。    他们说的对。    我就是个婊子。    所以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活该。    上大学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仿佛是我最好的时候,但回忆的时候,又觉得那实在是太远。    我想不起来了。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同隔着蒙灰的玻璃像对面那头窥视,若隐若现,却又模模糊糊,飘忽不定。影子朝我而来,又离我远去,记忆断断续续的,却怎么也构不成连贯的情节,我站在回忆这边,依旧是个慌里慌张的闯入者。    我想,作为一个奇怪的人,已过三十而立之年,是否需要记录一下阶段性的年龄节点?    其实记录下来,也不过是一个连家都不屑一顾的俗套故事情节。    我母亲年轻时是新京市北清大学的毕业生,分配工作时却去了家乡一个最基层的街道办事处。她快三十岁时和我的父亲结婚,我的父亲蹲过大狱,好吃懒做,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三十一岁生下了我,我还未到八岁的时候父亲和她感情破裂,婚姻宣告结束,她带着我生活,从三十八岁开始一直单身,为了我没有再结婚。    我的父母没有嫌弃过我,即使是我的身体残破不堪,他们也没有对我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厌恶。他们很快接受了这个结果,在计划生育严控的当时,她明明可以以我是残疾的理由申报二胎的指标,但他们没有。    他们说,想要好好照顾我,也只想要我这一个孩子。    父母没离异前的记忆实在是少得可怜,只记得爸爸听mama的话去找了个跑业务的工作,常常出差。但他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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