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趴在床沿伸手碰了碰江渝眉心,揉了揉拧起的眉结,“你这样我很担心,总觉得你寿命不长......”语气可怜又担忧。
不知为何,江渝没睁眼,噗嗤一下笑了。
“真的......”
凌焰越想越害怕,上床把人紧紧抱进怀里,深吸口气,“你为我想想吧,我不想守寡......”
江渝:............
江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凌焰一边神情凄苦地叹气,一边抚摸江渝又瘦了不知道多少的肩背,“你看我才走多久,你就又瘦成这样了。好不容易养出来的rou,都不够我塞牙缝的......昨天都要硌死我了”。
江渝:......
笑意带来多巴胺的分泌,神经寸寸舒缓,江渝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退烧的感觉很清晰。身体不再虚弱无力,脑海变得清明,江渝睁开眼凝神感受了下,觉得整间屋子都出奇得安静。
应该是下午了。
半掩的窗外透进几抹夕照,阳光带着午后的温度,不急不躁。
江渝估摸着是四五点的光景。他睡了整整一天。
初愈的新生感让人无比舒适,但江渝没有躺太久,几分钟